比如许良和镇上的杜员外,见天的过来,端些瓜子坐在店里便是一天。
杜员外更甚,自带茶壶,嗑着瓜子喝着茶水。
和夏天聊天兴致勃勃。
私自拆开的信他看完直接毁掉了,上面的信息他已经知晓。
入夜,南城坐在书桌前发呆愣怔,看着燃烧着的油灯思绪飘散。
小娘子沐浴洗漱之后回到卧室,见他还在看书,并未打扰,自个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靠着床头擦拭着头发。
他走开接过她手中的棉布,“又不擦干净,我来帮你。”
“我刚看你还在看书。”
知道他有看书的习惯,她并未打扰。
夫妻之间也需要给彼此空间,她也乐的有自己的时间。
“书本哪里有你好看。
擦干之后再睡。”
说好的擦干之后。
她头发才半干他已经忍不住欺身而上,手掌滚烫像暖炉,贴在她身上,灼烧却不烫人。
“我头发还没擦干呢。”
她笑着推让。
“一会儿就干了,子墨……。”
他轻触她的身子,带着小心翼翼。
他的动作从第一次之后直至今日一直温柔不显粗鲁。
极其宠溺呵护疼爱。
他害怕失去她,极其恐慌。
尤其是那封信中的内容。
他失去她的可能性会更大。
她是落魄贵族,但有个权势高贵的姐姐;她是性子温柔不谙世事,那是她家族庞大,家人宠溺所致。
他无法想象在他之前,她是个多麽受宠的姑娘。
外人总以为他疼爱娇妻,打不得、骂不得、舍不得。
只有他自己懂,这些宠爱远不及她之前所受的一星半点。
她会离开的。
一旦恐慌的种子被种下很难消除。
这夜,顾南城除了温柔之外更多的是不舍和禁锢。
他突然生出一种捆绑她在身边的荒谬想法。
中秋前天,子墨带着礼物和夏天安然一起去了老宅。
顾南城让他们先去他随后再赶过去。
小娘子不懂他为何不跟着一起,牵着安然先过去了老宅。
她走后,顾南城找了荷香直接了当的问,“可以说出你来我家的目的了?你为何一直称子墨为小姐而叫我姑爷?对子墨比对我们一整家都要好?”
“姑爷,你这是何意?我之前说了,是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愿意跟着她一辈子,当小姐一辈子的丫鬟。”
荷香紧张恐慌,低着头依旧说的力争有据。
“还在撒谎,你那封信我已经看过。”
他语气变得凶恶阴狠。
上世那种对付人的阴险狡诈权倾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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