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浑然不在意手抓饼有多烫,直接伸手去拿手抓饼。
“你干嘛?”
我拦住他的手,“很烫的!”
“没事,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笑嘻嘻地跟我说。
然后,他真的把那个手抓饼拿起来了。
“你真的不怕烫啊?”
我惊叹道。
“哪有人不怕烫?”
他吹了吹手上的手抓饼,才往嘴里送,咬一口手抓饼后又说道,“真好吃。”
我隔着手抓饼的纸袋摸了一下,温度还是很高啊,他怎么可以拿着这个手抓饼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直到吃完整个手抓饼,他才举着右手跟我说,“呐,看着正常,实际上基本没有触觉。”
我有心问问他伤得到底多严重,但是又觉得以我们现在还基本是陌生人的关系,揭人家伤疤实在不太合适,所以一直没开这个口。
窗外又开始下雨,雨声“哗哗”
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让我想起儿时,又一次阿楠哥哥带我去荷塘看青蛙,结果遇上大雨,阿楠哥哥从荷塘里给我摘了一片荷叶让我顶在脑袋上遮雨。
我笑着跟阿楠哥哥说,“我现在是一条鱼了,正在荷叶下避雨。”
阿楠哥哥摸摸我的头,笑道:“是啊,阿锦,你现在是一条锦鲤了。”
“阿楠哥哥,锦鲤是什么?”
“锦鲤就是能给人带来好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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