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参议员摇摇头“真令人难以置信,究竟为什么?”
“我想提一提一件痛心的往事,”
克劳福准将说“我从一开始对这个候选人就不很热心。
我理解戴维的理由,同意这个人够格。
可是如果你们回忆一下,他并不中我意。”
“我没有意识到我们当时有多少人选,”
参议员说“我们找到了一个人——一个你也承认够格的人——他愿意无限期地隐藏下来。
每天都冒生命危险,切断同过去的一切联系。
这样的人有几个?”
“可以找个头脑更冷静些的,”
准将说“当时我指出过这一点。”
“你指出的,”
康克林纠正他说“是你对头脑冷静的人的定义。
对这一点,我当时指出,那只能是不中用的废物。”
“我们俩那时候都在美杜莎,康克林。”
克劳福虽然恼火,但仍然理智“你并没有超人的洞察力,德尔塔在战场上的行动接二连三公开违背领导。
我当时的地位比你更能观察那种类型的人。”
“多数情况下他有充分权利那么做。
如果你多花些时间在战场上,少花些时间留在西贡,你也会懂得这一点的。
我懂得。”
“你也许会惊讶,”
准将说,举起他一只手杖作出讲和的姿势“可是我不是为西贡层出不穷的不折不扣的愚蠢行为辩护——没有人能为那个辩护。
我是说一种行为类型,它可能导致纹石七十一号前天晚上的事件。”
中央情报局的人将目光停在克劳福身上,点点头。
敌对情绪消失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很抱歉,那是问题的核心,不是么?对我来说很不容易。
我同德尔塔在一个地方一道工作过,在金边一道驻扎过。
那时候美杜莎在‘和尚’的头脑里刚萌芽。
他到金边后,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就是他为什么要加入美杜莎,为什么愿意充当该隐。”
参议员在长沙发上倾身向前:“我听说过,可是再给我说一遍。
总统必须了解这一切。”
“他的妻子同两个孩子死在湄公河的一个码头上,是一架迷航的飞机轰炸和扫射死的。
没有人知道是哪一方的飞机——它的国籍始终未查清楚。
他痛恨那场战争,痛恨参加那场战争的每一个人。
他性情大变。”
康克林停下来望着准将“我想你是对的,将军,他又一次变了,那东西一直在他心里。”
“什么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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