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崒看见他嘟囔了句什么,然后打开衣柜,神态勉强的翻出睡衣(许时青恶寒:怎么全是粉色衣服),进了洗手间。
人已经不在画面上了,谢景崒漆黑的瞳孔却没有移开。
“许时青……”
他苍白的指尖划过洗手间的门,兀地笑起来:“你来了啊。”
他记得一切。
鬼修知道另一个自己为什么希望能够掌握力量,为什么那么放心的将这件事交给许时青,他分明知道对方不会掩饰。
但谢景崒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他们毕竟是一个人,谢景崒在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时,理所应当的能够发现另一个自己抱有怎样的想法。
他笃定自己不会伤害许时青。
另一个谢景崒微笑着注视着画面上的人类裹着水汽,笨拙的用毛巾擦拭长发。
自己是对的,因为一头已经被驯服的野兽,不会真的对驯服他的人展露獠牙。
他笑意愈发深了,染上了兴奋。
但要另一个自己对他如臂使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只给这一点甜头可不够啊。
……
许时青呈大字状瘫在床上,他从夜里想到了天亮,都没想到该怎么偷窥别人。
监控器和窃听器?那玩意不好弄啊,他现在下单,就算梦境世界里真的有快递,那也得好几天后了。
虽说现实世界和梦境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但时间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要不然直接潜伏进对方家里好了!
许时青猛的坐起身,去厨房顺了把水果刀回来。
大不了回档重开!
有了这种思想后,许时青立马行动。
刚好,自己的房间隔壁就是谢景崒家,他完全可以利用空调机,顺着对方的窗户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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