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勒蒙无法想象,她在为两种射线命名时,心中是怎样的心情。
或许,只有她的丈夫,皮埃尔·居里,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吧。
这也是他决定将这本日记交给皮埃尔·居里的原因。
但在此之前,他决定先将这本日记抄写一份,送到弗兰克学会保存。
虽然他无法理解玛丽·居里的学术成就,但他不能辜负她用生命换来的研究成果。
至少,在学会里,还有一个人能够继承她的遗志。
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
只有他,那个为了学术研究,甚至不惜亵渎神明的疯子,才能理解玛丽·居里笔记中的奥秘。
当然,前提是他能找到弗兰肯斯坦博士。
而这,正是目前最大的难题。
弗兰肯斯坦博士失踪了。
从牛津回来后的。
明明有更好的表达方式,他们却视而不见。”
菲勒蒙不屑地说道。
他知道,那些人之所以用“偷”
这个词,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把孩子当人看。
两人沉默了片刻,玛丽似乎也感受到了菲勒蒙的低落情绪,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毕竟,她也是这个时代的人,而且还是社会底层的人,她早已习惯了孩子被轻视、被物化的现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