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1898年6月14日,星期二。
大雨滂沱。
菲勒蒙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件非同寻常。
假期结束了,又到了重新装载入混乱的时刻。
案件生在6月12日深夜,加上大雨冲刷,寻找物证的希望渺茫。
菲勒蒙决定先从调查入手,而不是直接前往现场。
正如菲勒蒙多次提到的,他与新闻界有着某种孽缘。
然而,孽缘纠缠久了,也算是一种缘分。
菲勒蒙认识几位记者,他谨慎地联系了他们。
一半人置之不理,而另一半即使答应见面,也在菲勒蒙提起这次事件时,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三缄其口。
就在菲勒蒙的尝试屡屡受挫之际,一位名叫克鲁克的编辑,他曾是菲勒蒙的记者同行,如今在《thelondon》日报任职,给了他一些建议。
“赫伯特先生,你惹上麻烦了。”
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四处打探消息的事已经传开了。
现在没人会理你了。”
“你不是还在吗?”
“我也马上就走。
总之,别再插手这件事了。”
克鲁克起身作势要走,但见菲勒蒙无动于衷,又折返回来,仿佛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问道:
“你我认识多久了?”
“从战争结束之后吧。”
“那就是十年左右了?”
“大概吧。”
“孽缘纠缠这么久,也算有感情了。
我知道你有一股子犟劲。”
“谁愿意这样啊。”
“不,这是你的天性。
这倒也无妨。
但你也要看对象。
比如这次。”
菲勒蒙很想出言讥讽,但他能感受到克鲁克的真诚关切,便没有直接反驳。
“我们那时候是不错。
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路上好好想想,不,别想了,直接亲眼看看吧。
世界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熟悉的伦敦了。”
菲勒蒙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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