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
何问古略显嫌弃的看他。
许时青说:“花璇兰徒弟。”
“噢。”
何问古恍然大悟,还是挺嫌弃的道:“那女人眼光还是那么差,上次打晕了我伙计易容来偷东西,结果人皮面具都戴露馅。”
……其实江湖人也没几个戴的好那玩意,大多都只是求遮个脸,晚上黑黝黝的,也看不那么清楚。
只有白天时,才会找人捯饬得好点。
“我就是个功夫不到家的小贼!”
韩承羽声音大了些,又在两个人的目光下降低:“……可不做那种杀人的事噢。”
韩承羽长着一张娃娃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跟肉包子似的。
“轮不到你做。”
许时青微微颔首:“自然是我来。”
何问古眉毛一抽:“你来什么来,这事儿调查清楚了,把证据给了锦衣卫他们解决也就罢了。”
他说:“别掺和朝堂的事,平白惹了一身腥。”
柳向生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件事不好当着韩承羽说,两个人你知我知,转移了话题。
“一个月前的比武招亲,你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何问古同韩承羽问:“尤其是温家大小姐相关。”
“那天挺正常的。”
少年人想了想道:“温彩柔的话……她其实挺好的,要我说不就是偷了点盐嘛……我还挺好奇她怎么把那么多盐带走了。”
一看就知道不怎么爱读书。
何问古被那句偷了点盐给呛得好笑。
不过韩承羽在苏杭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据他所说,他离开师父后,便励志要成为天下第一大盗,每日勤练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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