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或者说暗器,被一股内力半空打落了。
许时青没有看宋之禾的反应,他只是轻而易举的挑飞对方的剑,而后青锋横过,狠厉、没有一点犹疑的砍断一切。
砰!
碰——
肉体重重的坠在木板上,宋之禾壮硕的躯体显然分量很足,几乎让周围的人感觉到脚下身下的地板一震一空,他们竟然也随着颠簸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
!”
离他最近的一个看守被骇得大叫起来,原因无它,地上的尸体小半边肩膀连着头都没了,脑袋滚到了他脚边,临死前狰狞的表情正瞪着那人。
许时青被吓了一下,看清情况后,顿时有点愧疚。
但人已经昏了过去,他只能默默祝福这位大哥醒来能忘了这个晚上,不要留下什么阴影。
船边的混乱在逐渐平息,许时青皱了皱眉,他该走了,江湖人到底不好出现在这种场面,虽说宋之禾罪有应得,而且也是锦衣卫们让他来杀,但毕竟明面上的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
对朝廷政府的尊重,也算是江湖人心里的共识,有些时候一些事情是没法争的。
人又不能把自己祖坟刨了,逃到千里之外的蒙古或者金国,宣布自己不是齐周人吧。
梦里祖宗都要跑出来围殴一顿不孝子孙。
谢崇岳走到剑仙身后,说:“你是真对背后没什么防备啊。”
他手上是已经发出去了的袖剑,刚从人身上拔出来。
许时青回过身看了一眼,被毒晕的那人是宋之禾刚刚打算要杀的人。
显然,这两个人打配合给他下套呢。
许时青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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