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呼喊郁承君,可是他的唇堵着我的嘴巴,我喊不出来。
眼泪开始溢出眼眶,一滴一滴的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最后滴到手背上。
并不温热,和郁承君的唇一样凉,凉到没有一丝温度。
终于,郁承君慢慢放开了我,他一向有些阴沉的凤眸开始慢慢变得混沌起来,最后,一丝光亮也见不到。
“郁承君,郁承君!”
我拼命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一点回应也没有。
马车外的打斗也停了下来,风掀开车帘,看到郁承君和我狼狈的样子,脸上虽有吃惊,但还是熟练的点了郁承君的几个穴道。
血止住了。
我到此刻才反应过来,我是一个医女,明明刚刚就可以为郁承君止血的,可是我除了拼命喊他的名字,什么都没做。
“先回东宫,我记得你们暗卫里有个精通医术的,把他叫来,先不要传太医,这件事不许外传”
,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坐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我能减少一点心里的愧疚。
还好风并没有质疑我,很快把我的命令传下去,而车夫显然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娴熟的驾着马车,赶回了东宫,就好像没有经历刚刚的刺杀一样。
我在马车里给郁承君把了脉,并没有性命之忧,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伤及要害。
马车刚停下,雷已经带着一个有点痞子气的人在院中等着了。
那个痞里痞气的人就是那个精通医术的,我似乎对他有点印象,好像是叫肆燃。
我吩咐了人把郁承君抬进去,肆燃也跟着进去了,而我自己站在了室外。
这是肆燃的规矩,他医治的时候不能有女子在场。
说起来,我好像之前并没有见过肆燃,但是很奇怪,我对他,又似乎有点记忆。
这种奇怪的现象,好像在郁承君身边的人身上,我都能感受到。
“妹妹,你夫君怎么样了?我听说他今晚遇刺了,生死不明?”
,林寒萧还是一身大红衣衫,打扮的跟个花蝴蝶似得。
林寒萧是来探望郁承君的,照理说,我不该生气,可是看到他这一身打扮,还有没有一点关心的态度我就来气,“林寒萧,什么叫生死不明?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林寒萧脸上就出现了委屈的色彩,可怜巴巴的道,“你之前都是叫我哥哥的,怎么今天连名带姓的叫我,这可不大好。”
平日里我与林寒萧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要是放在平时,我可能还会跟他斗斗嘴,打趣一番,可是现在郁承君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我还是很担心。
人一担心,就容易着急,一着急,对别人就没什么好脸色,“一边去,我现在没空搭理你。”
然而林寒萧就像听不懂我的话一样,我也是烦,他越是往我跟前凑,“怎么,担心你的夫君?我记得前两天你们还吵得不可开交,因为他算计你,你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怎么今天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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