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微生瓷没受什么伤啊!
微生瓷觉得光线晃眼,他俩吵。
但这时候也只得睁开眼睛。
他还活着!
柳风巢略略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
他问:“你怎么了?伤到哪里?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微生瓷摸了摸背上,柳风巢把他翻过来,一看那伤口——伤口仅二寸左右,并不太深。
只是现在还一直流血。
他说:“伤口有毒吗?”
微生瓷皱眉:“毒我逼出来了。”
柳风巢说:“跟我走!”
必须带他去烟雨虚岚看大夫。
微生瓷说:“不走!”
柳风巢说:“起来啊!
快!”
微生瓷偏头:“不要!”
柳风巢气得,当即把他背起来。
微生瓷当然不干,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剧烈挣扎。
木香衣说:“你怕小翅知道?”
微生瓷沉默,终于说:“不要说。”
柳风巢说:“干嘛啊你,还讳疾忌医!”
他背着微生瓷往外走,微生瓷不干,木香衣只好在背后扶着,还威胁:“再动,再动我让蓝小翅来背你!”
微生瓷不动了。
二人一并将他带到烟雨虚岚,云采真倒是不惊讶,当即为他止血。
柳风巢问:“云大夫,他伤得很重吗?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云采真说:“伤口无碍,他这是积毒所致,止住血就好了。”
打了个哈欠,“这么晚把我叫醒,大夫不用睡觉的啊!”
柳风巢低下头:“对不住。”
云采真说:“算了吧,你也受了伤,也顺便开帖药给你。”
柳风巢说:“谢谢云大夫。”
云采真说:“免了,得你一句谢,我得短寿一个月。”
一指木香衣:“你过来,替他按住伤口。”
木香衣只得过去,替微生瓷按住伤口,伤口上贴了一片薄薄的药纱,他也打着哈欠,问:“不能缠住吗?”
云采真瞪他:“血浸透就要换!
好了带着他滚吧。”
柳风巢和木香衣都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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