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凡事还是不要太过焦躁。”
木易海吃过药,心脏的疼痛很快控制下来,老伯出去了,只留他一个人在屋内休养。
他经刚刚一折腾,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
静静地坐在床上,学着师傅的样子打坐。
老伯的金疮药很是管用,只是上了一点,就将芙蓉的伤口制止住。
白楚楚看着她的呼吸变得轻缓,才放下心来。
她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这才转身去找木易海。
一股很浓的味道传到了白楚楚的鼻子,白楚楚往外一看,老伯正在后院中心的大锅中制药。
“小姑娘,你同伴的血可止住了?”
“止住了。”
白楚楚为她行了一礼,“多谢老伯慷慨相助,否则,我的两位伙伴不知什么时候会看到曙光。”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老伯可是在熬制药,难道您是一位郎中?”
他摆摆手,“郎中称不上,只是在闲散时间爱研制些药材。”
他指着后方的远山,“后面就是山,采个草药什么的也方便。”
“唉,快去看看你同伴吧。”
白楚楚轻柔的敲敲门,不过多久,门就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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