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的家虽然不算大,但却有好几间房,每一间房中都打扫的无比干净。
而且周围飘带着浓浓的草药味,木易海仅是望了院后一眼,看见院中摆放着几口偌大的缸。
他慢慢解开衣带,老伯看了看他的伤口,说道:“小伙子,你这伤的不轻啊。”
木易海微微一笑,“原以为不重。”
伤口从肩膀快要接近了手腕,这么长长的一大道直落落的下来,不仅伤口长,而且深。
鲜血涔涔渗出,幸得没伤到大动脉。
老伯说:“这一剑下去,也是快要伤到大血管了,要是到了大血管,几秒钟就会没命的。”
木易海却是习以为常了。
老伯抽抽鼻子,“小伙子,你身上怎么有股栀子花的味道?”
“从小就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闻上去,却是像用草药炮制出来的。”
木易海眼神流转,嘴角的笑容也不复存在。
他的心脏起先只是微微刺痛,最后却痛的厉害。
那还未被包扎完的伤口又渗出许多鲜血,他捂着心脏,不禁颤抖起来。
心脏的痛传到全身,像是有只蛊虫在啃食着他的骨头。
老伯见他无比痛苦的样子,额头与胳膊上的青筋暴起,急忙从药箱中拿出止痛的药。
他将用草药制成的白色粉末倒入木易海口中,又强按着他的胳膊,继续给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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