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刚才货是不是有问题？”
王哲问王莹。
“嘿嘿，光卖真的能赚钱不？”
王莹偏着头斜了一眼她。
“客户找来了，就给换真的，不找咱就赚了么。”
王莹平淡的说。
“有人查吗？”
王哲不懂。
“肯定有工商查，但工商人也有任务，来就罚些钱么。”
王莹胸有成竹的说。
“那客户不告吗？”
王哲又问。
“真货假货掺着卖，又不多，那个客户有精力，劳那个神？”
王莹轻描淡写的说着。
这简直颠覆了王哲的三观。
她还没接触这些。
她从一个学校出来直接就进入另一个学校，只是从学生变成老师，生意场合这些她一无所知。
王哲突然觉得心很沉重，默默地走着。
“千万不敢给人说。
这是心照不宣的。”
王莹见她不说话，拉了一下她衣服袖子。
看她点了头，王莹才进了自己门店。
王哲继续往里走，晕晕乎乎还在想刚才姐姐说的话。
“哲哲，把烟先给我，让我抽一根。”
李强看见王哲离老远就说。
“哎呦，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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