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惊奇的问。
“怕公家查,我又没贪污,咱实际花费,得留证据。”
父亲接着整理。
“我的爸呀,都啥年月了,谁查你账……”
王哲捂了一下眼。
“你不懂……”
父亲依旧固执的整理着。
“好吧,爸,我来想要个桌子、凳子,还得个床。”
王哲直接说。
“哦,给店里用吧?”
父亲肯定知道自己要开店。
“啥时候要?”
没等王哲回答他又接着问。
“明天或者后天,让王涛开家里蹦蹦车给我送县城去。”
王哲一直站着说话。
“桌子凳子就把这拿去,床——,让我去宿舍卸一页床板,再拿两个长凳子,把床板架上面就行了。”
父亲指着他房子的桌子说。
父亲边说边在桌子下面取东西,王哲一看是钳子和扳子。
“你回,天不早了,娃还在屋,你一走我就给你卸床板去。”
父亲向来有事说事,一句多余话没有。
王哲推着车子往出走,父亲要锁门,跟她一前一后,两人都不说话,父亲房子的收音机里放着陈仁义唱的秦腔《下河东》:秦始皇哭的王剪勇,霸王又哭老范曾……,苍凉而悲壮。
冬日的黄昏,太阳已经落山,雾气已经上来,渐渐的笼罩了远处的村庄和树木,近处小路两边的枯草在寒风中飘摇,墨绿色的麦地里有几条干玉米叶在旋风中忽上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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