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
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
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
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一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
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
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一旁的湿毛巾擦手。
包间门口,有一阵搬东西和拖地的杂乱声音。
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一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
“换身份证偷渡都被抓回来了?”
吴意嘉提高了音量。
那她刚才想的开车走偏路、包私人飞机、乔装坐大巴岂不更没希望!
但细一想,那可是霍宵,榕城的霍四爷。
她和祝肴就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
吴意嘉经过昨天的事,性子也稳重了几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爸,问你个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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