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要抢着稿,就没有理她先下楼了。
但是到了餐厅,我还是找到了负责招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楼上会议室还有位记者在赶着稿,给她打个包上去。
那天,回到单位,我不知道什么心理,把写好的稿子放进了抽屉里,跑到别的办公室侃大山,到了晚上下班,我才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头儿找到我说:小卢啊,你这杆快抢怎么卡壳啦,居然让人家领先啦?
我笑了笑说:头儿,我再本事也不能把把快呀。
那天,冯兰第一次主动给我打来电话。
电话里她说谢谢我昨天中午让人给她送餐。
我呵呵一笑,说没什么,也就撂了。
打那以后,每次再采访碰面,她就对我好多了。
她常常会凑过来和我坐在一起,还时不时侧头看我龙飞凤舞的采访记。
我当时虽然已经找了不少女人,但是,我给自己定了个原则,那就是新闻圈子里的女人不碰。
但是,我这个马其顿防线很快就轻而易举地被冯兰给攻破了。
那次,我们一同去个沿海城市d市采访住房制度改革的进展情况主意是她出的。
因为当时d市在全国率先全面推行城市住房制度改革,成败与否,对下一步全国的城市房改甚至整个中国经济体制的改革进程,都将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为了能够掌握真实第一手资料,我们俩去之前,没有和d市的有关领导打招呼,算是微服私访吧。
到了d市,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我们俩没有用记者証办理登记,而是用冯兰她在全国文联开出来的介绍信和我们俩的身份証住进了靠近海滨的一家宾馆十二号公寓。
这是个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
楼下是客厅、厨房、洗手间,另外还带间卧室。
楼上是一个也带卫生间的大套房。
自然,我住楼下,她住楼上。
安顿完之后,我俩就搭乘公车,进了市区我们走访了几个街道居委会,还有几家商店,学校、机关,详细询问了d市全面住房制度改革启动后他们经济上乃至心理上的承受能力,从他们的言谈中,我们准确的掌握了这场改革对当时整个d市社会带来的震动和影响。
当时我们表明的身份是作家,想写报告文学我们俩一直转悠到晚上人们下班,才随便找了家小餐馆坐下来。
等到吃完结账时,冯兰说这顿便宜,她请,等贵的时候我请。
我呵呵一乐也就没有和她争。
回到了宾馆,我们俩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整理白天的采访纪录。
到了十点多,她才从楼上下来。
已经冲过凉的她,穿着件半袖白色文化衫和棉麻休閒裤,披着还有些湿的长当时,我也早已经整理完笔记冲过澡,正斜靠在客厅沙上一边听着舒缓轻柔的音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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