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什么样的人下次毒手。”
玉烟道:“我也很想知道呢!”
陆老大夫道:“姑娘且请宽心!
这小六也不是针对姑娘一人,他对任何生人都是这样子的。
自从他醒来后,也就李嫂能进他那间屋。
其他人若进去,他就拿枕头扔,非得李嫂在旁边安抚不可。
怎么?这些李嫂没跟姑娘交代吗?”
玉烟叹气,道:“恐怕李嫂觉得我是小六的亲人,以为他不会那样子对我呢!
他的脉象如何?”
陆老大夫道:“没什么大碍,都是些皮外伤。
难以治愈的怕是心里的伤啊!
这孩子,防备心理很强。
我想要检查是否伤了舌头,死活就是不张口。
如果这点排除了,剩下的可能就是被人灌了哑药。
当然了,姑娘的分析也是对的,人若受了重大刺激后,也是会拒绝讲话的。”
二人说着到了前厅,忍冬去泡茶。
陆老大夫看着忍冬的背影消失,再看看立在玉烟身后的高飞和申海,道:“他们都是谢老爷指派给玉烟姑娘的吧?”
“是啊!”
玉烟笑,“这也正是我与陆老的不同。
陆老治病救人,完全出于一片仁心,有时候分文不取。
玉烟救人,却是无利不关己的。
这样说来,玉烟真的不是一个好大夫呢!”
陆老大夫干咳两声,道:“姑娘快别这样说!
花神医也是有小怪癖的,不还是让人敬仰吗?”
玉烟道:“是啊!
至今还被很多人念念不忘呢!”
陆老大夫道:“老夫说句多嘴的话,姑娘送来的这六个人恐怕不简单吧?”
玉烟笑,接过忍冬奉上的茶,道:“陆老既然已经看出来了,玉烟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的确不简单,但都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玉烟一直牢记上次陆老说过的话,‘医者仁心,不管来就医的是身无分文的乞儿还是无恶不作的匪类,在大夫的眼里都只是病人。
’正因为此,玉烟才放心的把他们交到陆老您的手里。
玉烟时至今日才发现,您老是真的仁心在胸啊!”
“姑娘谬赞了!”
陆老大夫忙端起茶杯来喝茶。
玉烟道:“陆老救治他们,只是小仁。
当日,婉娘娘俩将玉烟送来这里,陆老肯施治才是真正的大仁之心呢!”
陆老大夫手中的茶杯抖了抖,讶异的看着玉烟,道:“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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