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摇头,道:“我以为石榴姑娘是聪明人,却原来也是看不透。”
“不!
爹啊!”
丁香悲愤的喊,先扑倒在丁老儿身上,然后又转向吴大夫,“吴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我这给你跪下了。”
吴大夫摇头道:“不是老夫不救,人既已死,就是神医花果在这儿,也回天乏术啊!”
丁香闻言,开始嚎啕大哭。
姚泽樟见状,怒目瞪向刘文刚,道:“刘文刚,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这样的结果自然也是刘文刚始料未及的,但他是什么人,明知自己有错那也绝对是错了不错的。
“我干了什么?这事要是说起来,我才是那受害者。
为了照顾他们家生意,好心的找他们家剪裁衣服,没想到他们水平太差,竟然把我那上好的衣料给剪坏了。
难道不该赔吗?既然赔不起,就只好拿人抵债了。”
“你胡说!”
丁香颤抖着手,指着他,“那坏了的地方明明是你自己剪的。
呜呜------赔偿一百两银子,你这摆明了就是讹人嘛!
我爹气不过,才会一口气没上来------爹啊!
你丢下我一个人该怎么活呀?”
别说一百两银子,就是把他们家所有的家当都卖了也不值十两银子啊!
刘文刚的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一百两银子!”
姚泽樟咬牙切齿的说,“你还真敢狮子开大口。”
刘文刚道:“我那衣料可是出自京城,不是一般人能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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