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忍不住的插嘴,“那前朝宝藏究竟有没有?如果有,又去了哪里?”
玉烟道:“这个问题问的好!
先生可否愿意为我们解惑呢?”
魏玄机道:“前朝的确留下了为数不多的宝藏。
对于这笔宝藏能复国,却是传闻。
而花果,压根儿就没把这笔宝藏放在心上。
顾念姚家对花家的忠诚,花果便在姚诚的儿子阿楠出生的时候,将他随身携带的钥匙的一半送给了阿楠。
却不想,埋下了祸根。”
玉烟蹙眉,“问题出在那个姚忠身上吧?”
魏玄机道:“不错!
其实,前朝遗留下来的财物是一分为二的。
一份儿,花果交给了姚丹福,要他作为本钱发家致富。
那姚丹福也是争气,将生意做得很大。
后来,随着两个儿子的长大,便想着将家族的生意逐渐移交给下一代。”
玉烟道:“却不想,两个儿子,老大自私狭隘,目光短浅,好吃懒做,实在不是堪担大业的料。
姚丹福便想着,将宅心仁厚的老二培养成继承人。
如此以来,老大自然是不甘心的。
他可是长子啊!”
魏玄机颔首,“嗯!
所以,当姚忠无意中得知了前朝宝藏的事,以及阿楠那里有钥匙后。
便生出了歹念。
勾结谦德王府,引狼入室,残害手足。
这才有了姚家老宅的惨案!
当然,这后面的事,我与姚诚也是早有怀疑,却是被玉烟证实的。”
玉烟道:“果然是人为财死啊!
我猜想,那剩下的一半宝藏应是被先生取出,交个了姚诚了吧!”
魏玄机点头,“那宝藏的隐藏本就是老夫设置的!”
玉烟抬手揉揉眉心,“所以,神医花果出事后,先生就将计就计,利用红缟和钥匙,一步步将沈廷钧引入了绘稷山。”
魏玄机道:“只能说,那九个字并非老夫胡诌来的。
老夫当时推算,花果定然被皇上控制了。
而要想与皇上抗衡,谦德王府是扶不上墙的稀泥,唯有平祝王爷是个人才。”
“你别跪我!”
枰柳树下突然传来了沈廷钧不耐烦的声音。
众人望去,沈廷钧已经起身,而花果正要弯身下跪。
如此看来,棋局结束了。
沈廷钧自然是赢了的。
玉烟道:“我相信,沈廷钧现在是很希望先生能将人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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