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还是要注意身体才是。”
朱厚照就要起身闻言道:“是,儿子知道了。”
便行了礼退了出去。
于是太后就喊来管事太监道:“你去一趟寿宁侯家里,对着寿宁侯和张宗说传我的话:‘我原以为你们心里还有这个老太婆,谁知越发的混账了起来,原先让张宗说进宫办事,就不大情愿,如今让去办差也不大情愿,气着了皇帝,皇帝看着我这老太婆的面子没有发作,来我这里诉起了苦,亏我护着你们,你们竟让我儿子为难。
寿宁侯你的儿子金贵,我儿子就不金贵不成?这茶是你们进来的,我喝不起,送还你们,省得你们到处说,我也担不起这‘吃人嘴短’的话来,我还了你们东西,你们把腰牌一并还给我,大家清净!”
那太监领了旨意便马不停蹄到了寿宁侯府,管事太监便把太后原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张鹤龄,张鹤龄闻言魂飞魄散,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猜了个大概,更是怒不可遏。
那太监道:“寿宁侯,您家那几个腰牌,赶紧还给我,我好复命。”
张鹤龄笑着道:“公公莫急,我叫人去拿来便是,还请喝杯茶再走。”
于是二人便进了正厅,那公公坐了下座,张鹤龄不愿坚持要上座,那管事太监见执拗不过就一并坐了上座。
待入座后,张鹤龄道:“太后生气,我这个做弟弟的惶恐莫名,还请公公回宫复命时转述。”
管事太监道:“好说、好说。”
此时府人拿来了腰牌和几个银锭,张鹤龄一并交于管事太监,那管事太监便笑盈盈的收了去,只是不经意间瞧见了藤条,知道张鹤龄要动家法,于是说道:“奴婢先告退了。”
张鹤龄赶忙就送,送走了后,转身就喊道:“关起了门,我要动家法。”
张宗说闻言唬的胆颤心惊,但是心里仍骂着朱厚照道:“遭了瘟的短命鬼,你竟去告状?一个大皇帝竟然去告状?”
看着父亲走了过来,忙求饶道:“爹您不问问为什么么?”
张鹤龄便问道:“为什么?”
于是张宗说便将前因后果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张鹤龄思虑片刻道:“你们都退去。”
待下人们都走了,说道:“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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