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中便已有所耳闻,江宁县有一处青楼,是与聆音阁相同的存在,好巧不巧,千金阁中也有一处称作揽月楼的地方。
想来这还是一个‘连锁’青楼?
这千金阁的选址也算是有趣,聆音阁毗邻清明渠,而这千金阁却是毗邻秦淮河,也不过是刚踏进这千金阁的大门,便有一股似曾相识之风扑面而来,无论是陈设、布局皆与长安城中的聆音阁如出一辙,进了这千金阁的揽月楼,更觉如此。
“敢问公子是以诗入阁还是以金玉入阁?”
方踏进揽月楼中,便有一侍女迎上前来,微微欠身。
林尽染闻言淡淡一笑,佯装不知的样子,问道,“这二者可有甚区别?”
“若是用金玉入,那便请公子至钱柜,以银钱换取令牌,方可入进门时的两个小厅听曲赏舞,若要进揽月楼姑娘的闺阁,便需竞价。
若是以文采入,那便留下墨宝。
奴婢们会将公子墨宝传于各位闺中姑娘,若是哪位姑娘青眼,便会将公子请进闺中,把酒赏月,吟诗作赋。”
侍女耐心解释,倒是与长安城中揽月楼的话如同一口。
“若我以诗才入阁,在姑娘房中所花金银可有减免?”
林尽染紧跟着问道,毕竟在长安城中,林尽染进揽月楼可未曾花过一分,一来是京都府尹杜子腾相邀,皆是他结账,二来即便是进了元瑶闺阁之中,也从未要过他一文。
“自然是不能。”
侍女倒是真教养的不错,眼中也未曾有鄙夷之色,只轻轻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以诗才入阁不过是公子入姑娘闺阁的资格罢了,只省了这竞价的银钱。”
林尽染闻言,便随意寻了张桌案,默了一篇,“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想起在先前的钤印,林尽染又落款‘柳永’二字。
林尽染将镇尺挪开,把这份《蝶恋花》交给了侍女,便说道,“如此,劳烦姑娘了。”
“公子言重了。”
侍女小心地接过林尽染手中的诗词,匆匆地将手中诗词交予专门誊录的姑娘抄写下来,再分别交予揽月楼中的其他姑娘。
只刚刚将这份词交到第一位姑娘的闺阁之中,便有贴身侍女前来相邀,“清漪姑娘,邀柳公子进阁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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