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摸福气。”
老人似笑不笑地说道,“谁能一连摸到七个铜钉,全家终年平安……”
周培公不禁一笑:那凉凉的、圆润光滑的大铜钉帽居然有这么大的法力!
他还不知道。
这些妇道人家在为自己父母、丈夫和子女祈福时,有着一种出人意料的坚韧精神。
被挤出来的,哭归哭、骂归骂,不摸到七个,她们决不肯离开这个地方。
有的妇女索性赤了脚,把孩子放下,请人照看,挽发捋袖地又挤了进去。
周培公不禁好笑地说道:“皇上的大门就这么神!
其实也用不着这么挤呀!
只要大家挨着个儿来,天不黑就可摸完的。”
“是嘛,往年就是这样。”
一位老人一旁搭腔道,“不过,今年不同了,一会儿平南王爷和靖南王爷要从这里入宫觐见,一戒严就摸不成了。”
平南王是广东的尚可喜,靖南王是福建的耿精忠。
召见三藩,怎么只有两王入京?周培公不由想起了傅宏烈,心里格登一下。
忙问道:“平西王没有来?”
“这就不知道了,”
老人摇头道,“听说是告病了。”
周培公想再问,忽然人群乱成一团,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哭骂着揪扯住一个中年妇人从人群里连撕带打地挤了出来。
那中年妇女一边躲闪,一边嘻嘻笑着,含含糊糊地说道:“这又何必呢?免得了碰着挤着了一点?”
旁边的妇女们见是这么一回事,有的便来相劝。
不料那姑娘乘那人不备,猛地蹿上去,一把扯去那妇人头上蒙的葱绿巾,高声喊道:“你姑奶奶小琐今儿个豁出去了,叫大家看看你这下流胚!”
人们一下子呆了,原来是个汉子!
“不要放掉他,问问他叫什么?”
周培公的血一下子全涌到脸上,脖子上的青筋蹦起老高。
“谁在放肆?”
那汉子歪着脖子搜寻了一番,相了相周培公,一步一步逼将过来,狞笑着道:“你他妈是哪条裤裆里的货色?你知道她是谁?爷又是谁?”
周培公十指捏得山响,冷笑一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货色,这样的行径,不抵个畜生!”
“嘻!”
那汉子做了个怪相,扭脸对几个围着瞧热闹的人道,“这个穷小子,他想管我的事,哼,我乃堂堂理亲王府的总管刘一贵。
你管得着爷的事吗?她欠了爷三十串,爷还要弄进府里好好儿摸摸呢——来!
架起这个臭娘儿们,走!”
话犹未完,周培公早挥起手掌,一记耳光掴了过去。
刘一贵脸上落下五个紫红的指印,顿时膨胀起来。
几个理亲王府的长随见管家挨揍,“嗷”
地一声嚎叫着齐扑过来,围着周培公拳脚交加。
站在一旁的小琐吓怔了,周培公一边和这些人周旋,一边对着小琐喊道:“还不快走?”
刘一贵捂着脸吼道:“老子这里几十号人,能叫她走了?打!”
一时间,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骚动起来。
二十多个家奴大打出手,在人们中间横冲直撞。
人们被挤得绊倒了一片,惨叫呼号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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