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观战的兵士原来因史龙彪背着穆里玛,后来又与讷谟斗成一团,不敢放箭。
此时见二人落水,各自挣扎,歪虎大叫一声:“还不放箭!”
两名会水的兵士扑通一声跃入水中接应讷谟。
下余的兵士便拉弓射箭,一齐向池中的史龙彪射去。
可怜一世英雄,浑身被射得刺猬一般。
假山石后的伍次友见此惨景,泪流满面,挺起身子大声叫道:“你们不是要我吗?我随你等去!”
一语未了,身后的何桂柱早扑了过来,猛地将伍次友一按蹲下,放声大哭道:“好二爷,使不得呀!”
这边穆子煦气得面色发青,骂声“杂种”
,将穆里玛用金丝软鞭缠紧了,高高放在假山顶上,叫道:“狗崽子们,放箭射吧!”
讷谟爬上岸来,气得发疯,红着眼跳脚大叫:“烧,把这贼窝子烧成白地!”
犟驴子看了一会儿,忽地灵机一动,低声道:“二哥,咱拆了这桥,和这些狗日的在这儿泡上啦!”
穆子煦道:“老三,好主意,咱们泡到天黑,大哥总会带人来救的。
偷来的锣鼓打不得,谅讷谟这小子也不敢久留。”
说着兄弟二人冲向石板桥中央,穆子煦挥刀护住了二人身子,犟驴子连跺带踹地拆桥。
对岸的士兵虽箭如飞蝗般射了过来,无奈穆子煦一把刀舞得浑圆,断箭残羽噼里啪啦打得满天乱飞。
二人边拆边退,石桥板一块块落进水中,咕嘟嘟泛起泡儿来,直至未时,半个桥被拆落了,天寒水冷的,哪怕他们凫水过来!
何桂柱双手合十念一句:“阿弥陀佛!”
犟驴子已累得筋疲力尽。
伍次友脸上也泛出了欣慰之色。
他一直不明白,鳌拜为何在自己身上动这么大干戈,店伙计们又为什么如此舍命保护他。
难道就为那篇谈论圈地乱国的文章?他摇了摇头,心中疑窦丛生,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火起了。
歪虎带着七八个人,从前店到后店,凡能点燃的东西便都被他烧着了。
那火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吐着暗红的火舌,映得池水通红。
浓烟中偶尔烧着了竹节,爆响一声,火星直冲,冒出两三丈高,一片片灰烬在烈焰上空乌鸦似地盘旋着,飞起又落下。
在附近二里地的老百姓、游人知道这边“过兵”
,又见戒严,早躲得远远的。
有谁敢来相救!
望着熊熊火焰,何桂柱想起自家身世,想起自己在城中的悦朋店,曾接待过多少公车会试的举人和来往的商贾!
这位毫无主子架势的伍二公子多次邀友在那里宴饮会诗,谁知一夜之间便被封了。
好容易靠了魏大人资助,在这里开了这个山沽居,眼见得刚刚儿成了局面,又被这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他觉得喉头干涩,胸口满胀,想哭又哭不出来。
手扒着石头,痴呆呆望着烈火吞蚀他的产业,他的心血。
伍次友见他这样,心里也觉难过,过来抚着他肩头安慰道:“柱儿,是我连累了你。
别难过,京城不是咱们居住的地方,这事只要平安过去,你还随我南去,叫老太爷在南京给你再安置一处。”
何桂柱听了,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又怕伍次友伤心,忙拭了泪勉强笑道:“这也不算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二爷福大,富贵还在后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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