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
当然要放先生走——不过有一条先生必须答应。”
郑春友见伍次友又高傲地昂起了头,笑了笑站起身,斟出一杯酒来,说道,“拘先生在这里,实非郑某本意。
先生出去后,与我兄弟这一段交往,万万不可向外人提起——先生若肯答应,就满饮了这杯酒!”
“这尚在情理之中,”
伍次友心想,这不是一个苛刻得难以接受的条件,便接过杯来略一沉吟饮了下去,从容说道,“你前头的事、后头的事,将来自有天断——与我这段事可看作私交,一笔勾销也罢。”
“不过我可是个小人。
君子可欺,小人不可欺。
这个,你当明白——我终究不能信你先生的话,要知道,你一句话便可断送我一门九族啊!”
郑春友忽然变了脸,狞笑一声坐了下来,一撩袍子跷起二郎腿,不再言语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伍某在此——”
伍次友说到这里,突然觉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痛,干咳两声,愈痛愈烈,猛然醒悟,自己已经上了这个老奸巨猾的当!
他浑身颤抖着,一手扶着椅背,一手哆嗦着指向郑春友,脸涨得血红,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哑药!”
郑春友得意地哈哈大笑道,“你枉读了那么多的书!
难道只有处死才是封口的最好办法,你连这点都不知道?这药虽然只有几天的效力,但是只要两天我就够用了!
府里明天要处决一批人犯,请你也来凑个热闹嘛!
为了避免你在归西天时胡言乱语,特略施小计,多有怠慢,抱歉,抱歉!”
皇甫保柱陡地从心中升起一团怒火。
他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场面。
他这一生曾身经百战,杀人无数,但是从没有见过郑春友这般凶残狠毒!
皇甫保柱别转过脸,不忍再看这幕惨剧。
“来人!”
郑春友恶狠狠叫道。
话音刚落,一位少年应声而入,挺剑立在门首,问道:“大人有何差遣?”
“你们是谁?”
郑春友听着声音不对,忙转身问道。
“李雨良!”
“青猴儿爷!”
又一个应声而入。
二人一边大声报名,一边挺剑直取保柱,他们知道,打不倒这个人,难救伍次友。
这一下变起仓猝,保柱还没回过神来,见这二人剑法轻灵,向自己逼来,翻身向后一仰,将厅角挂衣帽用的一丈红铁架操在手中,舞得风响,横击过来。
雨良顺势一格,只听“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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