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昜刚平息了一方,这一方又来找岔儿,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都要结婚了,还勾搭小姑娘,你脸皮够厚的呀!”
“你这是什么话,也不是我让她来的。
你咋这么歪呢?”
“不知道谁歪,在学校时就跟她勾勾搭搭的,她爹是当官的,我家是工人家庭,你要后悔还赶趟,去找她吧!”
水昜不想在院里说,怕跟她吵起来,让她家人听见,说了一句:“真是岂有此理”
,便想进屋。
柏莉挡住屋门说:“我岂有此理,她来了,你告诉她你要结婚了,撵她走不就得了吗?还把门关上了,唠完了还送人家,天黑了才回来,你才岂有此理呢?”
“来的都是客,谁家有撵客人的啊?就是要饭的来了,也不能赶人家走啊!
真是不可理喻。”
水昜扯了柏莉一把进了屋。
柏莉跟进屋喊道:“你是大文豪,你有理,我学习不好,配不上你,我没文化,不可理喻,找能配上你的去吧!
你滾!
滾!
以后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水昜没想到被称为老蔫的柏莉竟有这么大的脾气,发火这么可怕,说话这么绝情,办事这么冲动,明知道自己在公主岭举目无亲,天黑了还撵自己走。
自己真瞎了眼了,还把她当成贤惠、温顺、端庄、善良的淑女,幸亏还没结婚,她就露馅了,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还不如受虔莹的管束,和齐玉斗心眼,让于波痴心地爱强呢。
他毅然而然的出了屋,骑上自行车冲出了胡筒,向车站疾驰而去!
柏莉傻了,她不过是想渲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她曾因为金浪跟水昜斗过气,如今她一来,她心里就烦作了一团。
在她看来,水昜就应该快刀斩乱麻,跟金浪说明白,断了她的念想。
金浪一关门,她的火更上来了,心里说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上我家还这么横。
她要是水昜,凭这一点就会撵她走。
他不仅不撵她,还送她,把我当作啥了。
但是,她没想到,水昜真的走了,她颓坐到炕上,嘤嘤地哭起来了。
柏莉妈过来了,问明白来龙去脉后说:“真随老柏家的虎根,你不跟那个小骚货干!
跟你老爷们发啥飙啊!
这下好,把你老爷们给那个骚货送去了,还不去找?”
柏莉一听这话,肠子都悔青了,自己还是有文化的呢,还不如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妈想得多呢。
她哭着说:“你让我上哪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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