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顶着骷髅!”
含山面露惧色,“什么意思?”
“金鳞湖里有尸骨,妙景山庄应该还有命案,”
白璧成说,“而且死者很可能是个孩子,试想鱼儿再大,又如何能顶住成人的颅骨?这必然是个小孩子,才能凑巧被鱼儿顶起。”
“侯爷,您越说越可怕了,”
含山龇牙咧嘴,“如若是真的,这孩子是谁杀的?会不会是韦之浩干的?”
“具体的我并不知道,但我据此推测韦之浩死于仇杀,白衣人要为湖中孩儿报仇!
而且,他要杀的并不是韦之浩一个人,还有湖中命案的同谋或者帮凶!”
“葛师爷就是帮凶!”
陆长留这次反应算快,“县里的师爷大多做过状师,他们精通律法,想要帮人脱罪易如反掌!”
“也可能不只是葛师爷,还有整个县衙。”
白璧成沉吟道,“因此我想,若是施栩生在远岫阁,这里未必安全!”
“整个县衙?”
陆长留不解,“侯爷为何作此想法?”
“因为白衣人攻击了虞温!”
含山道,“虞温是黔州的琴师,他和吴县这帮人根本不熟悉,白衣人攻击他的理由只有一个,我们想出的以曲计时的法子,能够找到关键线索!”
“含山再跟几个案子,也可以去大理寺了。”
白璧成夸奖,“大理寺有仵作一职可用女子,你恰好是学医的,可以一试。”
“我不要成天和尸体打交道,”
含山无情拒绝,“我在侯府混吃混喝很好,侯爷不要总想着把我塞到别处。”
白璧成笑笑丢开,却道:“白衣人攻击虞温暴露了三件事,第一,他有危险还不肯离开山庄,是因为该杀的人还没杀完;第二,他不是雪夜盟的人,否则不会攻击我;第三,他知道虞温能够用琴曲还原杀人时长。”
“前两条也就罢了,第三条范围极小,”
含山忙道,“侯爷在一楼询问虞温时,在场的只有我们几个和孟典史葛师爷,如今葛师爷已死,难道……”
“是的,他非常可疑,”
白璧成轻声说,“孟郁。”
他这两个字念得很轻,像是吐出了一口气,但含山却忽然感到背脊生寒,她下意识转过脸去,猛然看见孟郁站在几步开外,他手里捧着一只杯盏,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孟,孟典史,”
含山下意识抓紧白璧成的袖子,说,“你为何站在那里?快把温水送来啊!”
“卑职送来的温水,侯爷还敢喝吗?”
孟郁微笑道,“侯爷已经在怀疑卑职了。”
白璧成原本靠在枕上,听见他来了,便撑着坐起身来,道:“既然孟典史来了,我就把话挑明了,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是吗?卑职哪里做的不好,请侯爷明示。”
“我最先起疑,是你再三阻止虞温到二楼重演梅下捣衣。
我刚到俪影楼时,二楼内室几乎自由出入,你不曾有半分阻止,而且奏琴的设室远离圆桌,重演一小段,并不会对现场造成破坏,但你一再坚持,我当时想,也许是你对虞温有戒心,不想让他重入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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