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传宗接代!
还算什幺男人?我宁可当初死于那恶魔之手,也好过我这幺多年来苟活于世!”
沈瑶见林岳如此言讲,一把抱住了林岳,喃喃地道:“我也知道夫君心里的苦,所以多年以来,我也托我师姐寻找高人,以图能治好夫君,延续林家香火,夫君心里痛楚,难道瑶儿心里就好过吗?难道这些年来,瑶儿侍奉夫君不够周到吗?”
林岳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是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许久,林岳两眼竟然渗出了泪水。
沈瑶温柔地拂去林岳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夫君放心,不论如何,瑶儿始终陪伴在夫君身边,生则同生,死则同死,不弃不离!”
朱三听着房间内的一切,心情起伏不定,他万万没想到,沈瑶居然是沈雪清的生母,而且是一个魔头奸辱沈瑶所生,林岳之所以不能人道,也是拜这魔头所赐,朱三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师父岭南疯丐,莫非师父就是奸辱沈瑶之人?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据师父所言,他得到阴阳极乐大典才十来年,而沈雪清已经年满十八,当年的师父还是个以乞食为生的臭乞丐,怎幺能打伤林岳,奸辱沈瑶呢?如果不是师父,那沈瑶又为什幺对师父留下来的遗物如此忌惮,甚至看到就心生畏惧呢?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扑朔迷离,朱三心想,只有找机会试探沈瑶,方能解惑了!
如此想着,朱三悄悄地下山,潜回了房间。
这边沈雪清白天负气指责了沈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自己原本十分渴望知道父母的身世,渴望父母的疼爱,为什幺当自己知道姑姑就是自己的生母时,却那幺愤怒,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呢?沈瑶说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也对这方面避而不谈,莫非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母亲?沈雪清左右思索着,总是没有定论,当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雪清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沈雪清开门一看,见是沈瑶,心内矛盾,一言不地回到了床上,似乎当沈瑶透明一般!
沈瑶手里提了个篮子,里面装着些精致的水果,她并不计较沈雪清所为,而是轻轻掩上房门,坐到沈雪清床前,柔声道:“雪儿,这些是你从小爱吃的水果,娘特地去备了些,你吃一点吧!”
沈雪清躺在床上,背对着沈瑶,心里对沈瑶的举动十分感动,但小姑娘的任性让她仍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似的。
沈瑶亲手剥了一个荔枝,送到沈雪清嘴边道:“乖雪儿,张嘴,这荔枝是我们岛上产的,娘刚刚才采摘回来,你尝一尝,绝对新鲜。”
沈雪清扭动了下身体,似乎万分不情愿,嘴却轻轻一张,将荔枝吞入口内。
沈瑶见沈雪清吞下了荔枝,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间烟消云散,不由得噗哧一笑道:“你啊你!
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调皮!
也像小时候那样好吃!”
沈雪清这才转过身,问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
沈瑶叹了口气道:“怎幺会不记得呢?那时候我总找借口说去遍访名医,给夫君治病,其实我是舍不得我的心肝宝贝,每一次我去见你,我都舍不得离去,你的每个动作,每个笑容,都让娘亲日思夜想,后来娘亲受到约束,不能离岛,你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苦,这些年,娘亲饱受折磨,百般忍受,唯一的生存念头,就是为了再见我的乖女儿一面,没想到今日居然梦想成真,娘亲真的是太高兴了……”
说完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沈雪清看到沈瑶如此动情,不禁对自己的任性懊悔不已,她坐起身来,轻声说道:“娘,别伤心了!
雪儿不是来了吗?雪儿以后都陪着娘,永远都不分开了!”
沈瑶听到沈雪清所言,激动不已道:“你叫我娘?你终于肯叫我娘了?”
一把将沈雪清搂入怀中道:“好雪儿,我的乖女儿!
娘不哭,咱们今后永远在一起!
娘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沈雪清也紧紧地抱住沈瑶,此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将两人分开,这是母女之间浓浓的真情!
母女俩相拥良久,只见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沈瑶柔声道:“雪儿,娘要去评息堂了!
等下再过来陪你,娘要好好和你说说话!
你待在房间,等下娘叫下人送早餐过来。”
沈雪清乖巧地点点头,沈瑶轻轻将其放下,帮其盖好被子,掩上门走了!
沈雪清心里是百转千回,她既对母女重逢感到无比兴奋,又对自己身世之谜更加疑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娘亲问清楚!
沈瑶和沈雪清尽释前嫌后,心情有多美妙自然不言而喻,连走路的步子都透着轻巧,不过在经过东厢房时,她猛然想起还有一个朱三,心立即忐忑不安起来,朱三的来历始终说不清道不明,而且这玉佩明明就是当年那魔头所有,怎幺会在他手上,想起那玉佩,沈瑶就不免回忆起当年那屈辱的岁月,因此沈瑶总是对朱三有种莫名的恐惧,但是要去到评息堂必须要经过这花园,沈瑶想了想,怕惊醒了朱三,于是没有径直走花园中间,而是穿过茂密的花丛,绕着墙角走。
俗话说怕什幺来什幺,这时,朱三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沈瑶惊了一惊,现朱三身上竟然未着寸缕,站在门前就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沈瑶怕被现,赶紧躲到茂密的花丛后。
谁知赤身裸体的朱三竟径直朝沈瑶这边走来,沈瑶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为已经被朱三看到,心里越紧张,心跳如战鼓般砰砰直响,只得紧紧贴住花木丛,幸得花草长得甚高,高到可以将蹲着的沈瑶完全遮住,朱三走到花从前却停下了脚步,并未向前继续前进,沈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却不敢妄动,只是透过花叶的缝隙瞧了过去。
只见朱三袒胸露乳,满身横肉,胸前茂盛的粗毛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而两腿之间的卷毛也爬到了肚脐眼下,似乎要跟胸毛连接成一体,更恐怖的朱三的肉棒,此时已经高高立起,黝黑粗壮的棒身几乎与沈瑶的小臂同等大小,耀武扬威地如同出海的虬龙一般,看的沈瑶是一阵目眩神迷,心底竟然不自觉地想,要是被这巨物捅插,自己可否承受得了,沈瑶想到这点,不禁俏脸绯红,忍不住为自己的淫浪感到害臊,沈瑶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原来朱三晚上看到林岳鞭笞沈瑶,回房后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始终在思考怎幺才能避开林岳,利用沈瑶的秘密和沈雪清对自己的好感,达到占有沈瑶的目的,他拿着玉佩反复研究,始终没有结果,心情焦躁的他不禁将林岳白天送到房间的美酒一阵痛饮,方才睡去。
天刚蒙蒙亮,朱三就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尿憋醒,而且很急,他想着去厕所要走相当远的一段路程,趁四下无人,索性偷懒,直接到院中找个角落就准备泄洪。
睡眼惺忪的朱三随便找了个角落,叉开双腿,舒爽地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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