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正想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准备道歉的时候。
那冷清似山涧流水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过来:“你不要生气。
好不好。”
他眉头隐隐。
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没容眼前的人开口,小生起来拉住她的手,带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这……”
“跟我来。”
少年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又淡然如初。
干净的仿若身外物无。
对,这才是她的小生。
丫头被他安置在房间的床边坐下。
他伸手掀开自己的枕头。
过南瞥了一眼,底下压着一封平展无折的白色信纸。
信纸保存完整,但看得出来已有了些岁月。
少年拿起信纸递到丫头的面前。
温柔眉目点了点。
意思她可以看。
“这是我出生那年,妈妈写得遗书。”
……
一句话,瞬间让屋子里的气氛凝固到冰点。
过南捂着嘴巴,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凝重:“遗书?”
眉眼一软,声音小下来:“怎么用这么严重的词语?”
赵生把旁边的榻榻米拉过来,坐在她的脚边:“别怕。
锅巴。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他拉过面前的手、仰着头,第一次自下而上的打量丫头。
小生真的真的很少使用长句子,更从来不曾试图去给别人讲故事,讲冗长的故事:
“锅巴,你应该看得出来。
我妈妈走路的时候左脚会有些簸。”
丫头点头。
看出来的。
但是全家也没人提过,她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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