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镇未必会相信她爱他,但是桑云亭要把自己的态度放端正了。
嫁都已经嫁了,现在来计较这个,就有些矫情了。
桑云亭从尸山血海里站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有什么害羞不害羞,愿意不愿意?
桑云亭咬了咬牙,钻进了巫镇的被子里
躺平。
她自己都能感觉出来自己有多么的僵硬。
巫镇侧头看了看桑云亭,也躺平。
于是房间里的气氛非常奇怪。
本来应该是暧昧旖旎的,新婚夫妻第一次同床共枕,躺在一个被子里。
但是两个人都挺僵硬的。
桑云亭是个虽然成了亲,可和没成亲一样的大姑娘,自然是不好意思。
如今这一看,巫镇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外面名声凶神恶煞的东厂督主,在男女之事上,估计也是一张白纸。
巫镇很小便进了东厂,那时候每日习武训练,苦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后来执行任务刀头舔血,再后来就成了太监。
这方面他的见识,可能还没有桑云亭多。
东厂虽然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可老大不好这一口,底下的人自然也会收敛。
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一个人躲出去想。
在老大面前还是清心寡欲的,要不然你看着我左拥右抱,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子吗?
两人默默的躺了一会儿,桑云亭逐渐放松下来,然后动了动。
巫镇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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