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示到这里了竟然还猜不出吗:
“既是米粒不同,那说明米粒的产地不同。
我特意问过的厨房的李伙头,他说那个布袋里4种米。
三种江南特有稻米,粳稻,糯稻和晚稻,一种我们北边这边特有的米,不对,确切的说,是一种目前京都特有的米,便是去年年末乌曼国岁供的新稻种长成的米——这边称作乌曼米。”
听到此处,秦越川神色逐渐严肃凝重起来,不复之前的调笑:“继续。”
“因为稻种有限,目前还并不能大量种植,只在京都郊外特意开辟田庄作初次种植。
这种米产量有限,听说所供粮店并不是很多。
就是京都怕也不超过三家。
而我手上的这个,应该就是出自其中一家。
但是它的价格奇贵,普通商户绝对囤不起货。
李伙头说也就是我们王府财大气粗曾采买过这种米,不然普通人家定然是想见也见不到的……
所以,我们或许可以查一查谁负责种植这个乌曼米,或者哪家米行近期曾经大量售卖这种米……或许可以顺藤摸瓜……
找到购买者或者种植者,这二者之一说不定就是凶手!”
徐弦月越说越是兴奋,只觉得今日心情真是像是在打秋千,高低摇曳,起伏不定,当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
的感觉。
秦越川仰着她那像是收获意外之喜的兴奋神情,只觉得她更像一只欣喜欢腾的小麻雀。
沉寂了几日又开始恢复叽叽喳喳的雀跃状态。
他的心情似乎也由她牵动,嘴角不自觉得向上扬起。
豢养宠儿便是这种感觉吗?
当真是有趣。
徐弦月已将今日收获全部告知于秦越川。
牵扯到岁供,秦越川心底的某种猜测逐渐得到了印证。
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突破口,如此调查的得到的证据,倒是比直接拷打刑讯得出的消息有说服力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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