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烟的脸烫到爆炸,屏息期待接下来的事。
毛毛俯身吻住她,用手背给她的脸降温。
他向前一挺,堵在入口,在揪住离烟的舌尖放入自己口中时,直直而入。
“啊!”
离烟痛呼,抓住他腰间的手马上又松开。
他满心柔情,对她说:“没关系,没关系。”
他拉住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离烟因为有了放手的地方而轻松不少。
等那股疼痛过去后,她轻轻抬腰动了动。
这一切都很新奇,这原来是她的一个梦,但现在实现了!
毛毛紧紧蹙着眉头,咬牙忍受被绞紧的窒息感,从喉咙深处长长地叹出一声:“靠。”
床边地上,猪耳朵无语地望着摇晃的小床,用爪子捂住眼,忽然一件三角形布料飞出来,正好落在它小小的脑袋上,如果狗狗会说话,大概此时的台词是这样的——汪了个汪的!
我都吐了怎么没人管我!
说好的喂我吃药呢?药呢!
药呢!
清晨,阳光透进房间里,一团凌乱的小床上只睡着一个全身光螺的美男子,床单上血迹斑斑,颜色有深有浅,显然之前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过。
毛毛用手挡住刺眼的太阳,在房间里寻找离烟。
猪耳朵已经被喂过药,恢复了一点精神,此刻正努力想爬上床。
毛毛顺手一捞,将猪耳朵抱上来,对着它的耳朵问:“你麻麻呢?”
猪耳朵哼哼着,倒在他的臂弯里迅速秒睡。
毛毛只好坐起来,环绕四周。
他的目光停留在床单上,手指拂过上面的每一处血迹。
“烟烟……”
他极轻地唤道。
猪耳朵勉强睁开眼,毛毛说:“睡吧,我不是在叫你。”
他套上睡袍到处找人,最后站在浴室外面,咚咚叩门。
离烟已经在里面半小时了,半小时的天人交战并没有什么结果,她捂着脸,指缝中透出红,呢喃:“不要敲了呀,不要找我不行吗?”
毛毛却很着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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