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难了,二舅还没出息。
傅澜川的诅咒,会在每月一号到来时准时发作,凌晨十二点一过,浑身的毛孔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整齐地往他心脏出发。
这种痛,不会在同一时刻进入高潮。
会一点点地瓦解你的意志。
半夜二十点开始,一直到次日结束。
整个过程,痛的跌宕起伏。
那种痛,强效止痛药都没任何作用。
傅思曾经提议傅澜川借用违禁物品来麻痹自己,但效果甚微。
一个成年男人意志被摧残的那种痛,很难用言语形容。
南山公馆的地下室里,墙壁都做了加厚和强效隔音。
傅澜川每个月月初都会在这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待上一整天,这一整天,无人敢打扰他。
情况好点的,第二天浑身是血自己走出来。
情况差点,廖南跟钱霖去将人抬出来。
上一次,陆知在的时候,情况是最好的一次。
他从地下室走出来时,身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血迹,斑斓成点,跟往常大面积的血迹形成对比。
极痛的时候,他的寸寸肌肤都被抓烂。
廖南将人带进南山公馆,漆黑一片让陆知有些疑惑:“二爷不在?怎么没开灯。”
“陆小姐进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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