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上的那人,对她,连关心都成了她的奢望。
兴许,她这样的人,也不配拥有这样刻骨铭心的感情罢!
“她,还好。”
望着嫣暇关切的神色,杜鸿千眼神恍惚,一抹痛色划过眼底。
拿过酒壶,又要倒酒。
杜淮说,她体内的邪毒若是不解,每半年便会作一次,一次比一次迅猛,直到,毒身亡。
可解药,更是剧毒无比,若没有十分的把握,只会加快她死亡。
“索性王妃无碍,否则嫣暇难辞其咎。”
嫣暇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随即欣慰道。
一只手挡下他欲扬起的酒杯。
“将军已经喝了不少,不能再继续了 。”
“嫣霞这是关心我?”
杜鸿千痞气一笑,一双桃花眼眨了眨。
“算是吧。”
嫣暇轻笑道。
“我好伤心。”
杜鸿千故作受伤道。
倒是放下了杯子,改抓住美人柔软细嫩的柔夷。
“将军这会儿到怕是真醉了。”
嫣霞轻蹙眉头,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厌恶,但面上却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啊。”
杜鸿千略带失落地笑道,尴尬地摆摆手。
“公子,可找着你了。”
杜青恰在此时寻了过来,好在,嫣霞进来之时并未关门。
“什么事?”
杜鸿千见杜青神色凝重,杜鸿千一改嬉笑,肃声问道。
“洛辽家乡传来消息了,还有,王府今晚出了点事。”
杜青悄悄覆在杜鸿千耳边说道。
“嫣霞,今日天色不早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杜鸿千侧头对嫣暇道。
“少将军慢走。”
嫣霞起身,面色淡淡地行了个礼,缓步出了雅间。
“王府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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