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留下吃饭再走吗?”
“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的温馨时光了。
何况,你还不知道我嘛,我可是雷厉风行,日理万机的大忙人。”
“往常说你胖,这回你自己先喘上了,那就不多送了,大忙人。”
“哈哈……”
这是……在哪儿啊~好困……
“对了,我得了块玉,雕刻得怪有趣的,就当给孩子的周岁礼了。”
“我看看,呦,的确蛮有趣的,还是阴阳游鱼。
这黑中有白,白中有黑的款儿,着实蛮有意境的。
成色也漂亮得很,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我预想中的极限拉扯,都没有机会发挥。”
“呵,你这个当叔叔的给孩子的东西,我凭什么拒绝。”
“说起来,你啥时候还能看懂玉的成色了?”
“我不晓得,你总不得送莫子唆货啦。”
“我也不懂……”
“……搞醒豁(信河)啊你!”
谁在说话?奇怪,为什么会对这声音有种熟悉和亲切的感觉……怪怪的口音……
“开玩笑哒,你摸一摸都晓得这东西高档得很,我不懂还不晓得找懂的人帮看啊。
给你的东西我能将就,给我小侄子的东西,我哪里会将就。”
一个行装面色看上去就给人风尘仆仆、饱经风霜之感的中年糙大叔,将手中黑白相间的玉佩,递给身旁和他勾肩搭背的汉子。
汉子被晒得发黑的脸上,有一道并不太明显的伤疤,从左眼眉骨斜向下,横穿鼻梁拉到右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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