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月惊愕地看她,没拦住,“兹拉”
几声过后,包装拆掉了,潘允琪打开盒子:“是个钱包,还挺贵的——哎这还有个纸条。”
她正要动手打开,爱月拉住她:“别了,这是人家的*。”
“说不定是哪个女孩给他送的,咱们不是还能告诉沈婳?”
“……”
纸条打开了,潘允琪皱起眉,念了出来:“满目河山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什么鬼啊。”
她再仔细翻看,“就这两句诗,文绉绉的,也没个署名。”
爱月夺过那纸条,正要阖上,目光不经意一瞥,的确只有两行诗,笔锋有力,应该是男人写的。
可,她觉着这笔迹,似乎在哪见过。
她不再多想,折好纸条往盒子里塞,重新装好。
潘允琪还在猜测:“应该不是女生送的吧?这年头还有人写古诗?那个牌子感觉像是长辈买的。”
爱月没说什么,但也不免好奇。
那两句诗是莫念故人之意,而接着下一句,便是“不如怜取眼前人”
。
这是在叫他忘谁,怜谁?
她和魏子煜同年入学东大,他性格温和,对人也好,两人越走越近。
作为朋友,相处之中她知无不言,且关于父母家庭这些自然附带的信息,的确没什么可隐瞒的。
可这才发现,她对魏子煜的了解,或者说,魏子煜透露的个人信息,几乎是空白。
除了前段时间他喝多了说出自己是个孤儿,有人匿名资助成长以外,她一无所知。
她这时还未发现,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沈婳。
但林爱月不会计较的。
她认为人与人之间只有纯粹的善,别人待她好,那就是好,别无其他。
午饭结束,魏子煜过来了,爱月主动解释:“刚才我们不小心把包裹摔了,打开只是想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摔坏,盒子还是好的。”
魏子煜笑了:“没关系。”
爱月拉着沈婳走了,魏子煜一个人坐着吃饭。
打开盒子,见到了那只钱夹和纸条。
不用去想,礼物当然是那位资助者送的,这么多年来,他只收到过这个人的礼物。
噢,来到东大之后,多了爱月,和沈婳。
魏子煜打开纸条,看见了那两行诗。
他双眸愕然定住。
起身,冲回实验室,打开电脑,往那个烂熟于心的邮箱号狠狠地敲下键盘——“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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