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踉跄一下,上下颠簸,水杯落到地上摔碎了,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位中年大叔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其实吧,他们能懂男的与男的之间那种超越兄弟之间的情感,在旧社会就是契兄弟,可以说是断袖,还有龙阳,也可以用相好称呼对方,但不能用夫妻。
而且这种禁忌感情是不能放在台面上说出来,只能委婉地说,像张起灵那样直言不讳称呼是夫妻的,他们生平仅见。
两位中年男人被张起灵直白的话语震惊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车辆行驶在路上,没有人说话,有点尴尬。
“咳咳咳。”
大叔淡定地咳嗽几声:“他是你老婆吗?放心吧小哥,我们不会歧视你们的。”
他以为张起灵是老公,俺是老婆,猜错啦!
司机抽了根烟,若有所思道:“两位小兄弟,我们萍水相逢算是有缘分,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你们能听就听,不能听就当我在放屁。
如今这世道没你们想象得开放,出门在外还是收敛点,小心引火上身,平故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张起灵保持缄默,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
不久后,抵达沙城,司机将我们送到城门后,我们就此告别。
司机看着眼前两个小兄弟走后,笑容凝结在脸上,脸上的恶意显露出来。
他从后座拿出消毒水来,在刚才张起灵和俺坐过的地方喷上,然后用抹布擦干净。
大叔摸不着头脑:“咋了大伯?”
司机厌恶道:“擦干净擦干净。”
大叔不明所以:“他们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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