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捕头正是会说笑,小女子不过是蓝家旁系,可不敢和君上攀上多少关系。
倒是江捕头,竟然是景氏子弟,那我们以后可要多多亲近。”
江远略微诧异,没想到这个蓝萱竟然知晓自己情况。
他笑道:
“看来蓝姑娘的消息,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灵通。
其实我至今也不敢相信,我竟然和景氏有关系。”
一旁的卢宇听到这里,惊骇地望向江远:
“你......你竟然还是......公族子弟?!”
如果说江远还只是开元境的武者的话,卢宇虽然不敢与之较量,但是起码心中还颇有怨恨。
而如今从蓝萱口中知晓江远竟然还身具传承之力,那么卢宇连怨恨都烟消云散。
具有传承之力的人,已经不是武者可以与之争锋。
即便自己的位置被江远强了,卢宇也不会再埋怨,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惊骇过后,卢宇叹了口气,整理衣冠,然后对江远恭恭敬敬地行礼:
“江捕头,鄙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江捕头见谅。”
江远笑道:
“哪里话,以后大家都是同僚,一同做事。
还望卢县尉多多指教。”
卢宇腰弯德更深:
“不敢,不敢!”
两名吏员站在江远身后也不禁昂首挺胸,觉得卢宇此时的态度才是正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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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载着斐清泉一直出了城,朝着郊外而去。
业县地势比阳县要低,每当轩河暴涨之时,阳县几乎不会受到影响,而业县却往往洪灾泛滥。
所以业县对于河神的祭祀,远远要比阳县隆重得多。
在业城郊外,便耗费重金修建了一座庞大的河伯神殿,用于祭祀河伯。
而如今,河伯神殿便成为了东崇君的临时行宫,斐清泉的目标,便也是这里。
马车停下之后,斐清泉才掀开帷幕,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只见神殿外黄土空地上,竖起了十余根尖锐的长杆,而长杆之上挂着一些男女。
乌鸦聚拢,扑在那些男女的身上啄食,不时从高空溅下一些粘稠的血液。
斐清泉见得这一幕皱起眉头,他知道,这些都是受到东崇君惩罚的奴隶。
封君领主在其采邑封地之内,有着绝对的权利。
东崇君的行径世人早有耳闻,他残暴专横,虐杀活人不仅仅为了祭祀,更多的时候仅仅是用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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