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凝着苍白的脸,虚弱的语气是中浓浓的警告:“那是运到伤患集中营,救命的药,我不准你动一下。”
夏漾漾眼眶红了,少顷,沁出一层委屈的朦胧雾水。
[可那本来就不是药……]
她手臂颤抖着把琉璃瓶交到绿老头手中,绿老头把琉璃瓶掖进怀里,快步离开,仿佛后面是虎豹豺狼在追似的。
夏漾漾把头探到门外大喊:“以后再也不准来抽他的血,来一次我摔一次!”
她回过头来,见到塞缪尔面无表情地将银针从自己手臂上拔下来,丢在地上。
塞缪尔垂着眸子,看到走到眼前的湿漉漉的鞋尖。
“你喝了吧,别浪费。”
他主动把散发腥甜气息的手臂递过去,眼神却幽暗地注视着她,似抉择,似审视。
他看到人类少女双手接过,眸子更暗了几分。
他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一片,蜿蜒的血迹还在不断地往地上滴。
“不疼吗?”
少女问他,眼睛却注视着手臂。
“不疼。”
这种针孔,愈合的,未愈合的,他有上千个。
[说谎。
]
塞缪尔听见她心道,怔了一下,却没有反驳的意思。
感受到她的嘴唇缓缓贴近手臂,心里前所未有地发冷,像是一盏飘摇的烛火终于灭了。
没人能抵抗这种唾手可得的力量。
是的,他找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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