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病人!”
然后,她看着住了手,直起身子,牛高马大的几个美国青年,他们的影子把她笼罩。
“我是说……”
菱小姐很没出息地,小声了,“你们不能随便打人,尤其是病人。”
“这碧池在说什么?”
其中一个满手臂纹身的青年人鄙夷地问同伴。
“不知道,”
另一个小刺头笑了一下,“不过长得倒挺不错的。”
“喂,女孩,跟我们去玩玩?”
另一个脖上挂着大粗链的青年对着悦菱伸出了手。
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的手——是一只黑色的枪管。
几个美国青年簌地往后一闪,有些惊悚地看着突然站在女孩身后的年轻亚洲男子。
他一身肃杀,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我们、只是在教训这个小子,他居然敢抢我们手里的汉堡。”
纹身男举着手,发着抖求饶。
瑜颜墨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往前逼近了一步,枪口直指纹身男:“谁是碧池?”
“我、我、我是……”
他已经吓得双腿发抖了。
尽管,在美国持枪械是合法的,可哪儿会有人动不动就会拿着枪在大街上指着别人。
而这名男子,仅仅是周身所散发的杀气,已经够让他们尿*三天了。
突然,在众人都没有看清之际,他的枪管抵住了纹身男的下巴,把他的头往后推过去。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旋出了一把蝴蝶刀,刀刃比到了纹身男的鼻端下。
“碧池的话,就先把鼻子割掉吧。”
他眼中的神色,可怕得令人双足僵冷。
吓得三个小青年要跪地求饶。
辱骂他的女人,还想玩弄他的女人……他会让他们一辈子,看到女人就会尿裤子。
悦菱站在蓝绝陨的面前,比刚才更加显得惊恐。
瑜颜墨,那个总是对她很温柔,偶尔冷冰冰的瑜颜墨,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她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他是要割掉别人的鼻子,再杀死别人吗?
不、不要这样,不要像一个恶魔一样,她害怕血,害怕枪,更害怕这一切都是由他来演绎。
“不、不要,颜墨不要这样。”
她发着抖在他身后喊道。
听到她哀弱地声音,瑜颜墨眼中死亡的黑焰熄灭了下去。
“滚。”
他吐出这个字。
三个小青年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他回过身来,伸手揽住了悦菱的腰,她依然在发抖,像一只寒冷冬天的小鸟一样。
“瑜颜墨,不要杀人,”
她眼里噙着泪,“杀人是会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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