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拎着保温桶半天才找到复锐病房,这才发现记错了楼层。
她站在病房门口酝酿半天,要离开的温行知看到她,第一时间看到了她手上的保温桶。
程希拉他出来关上病房门,才小声问:“复锐怎么样?”
温行知坐在长椅,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开口不着调:“哟,还知道害怕?”
她战略性抱手臂,可怜又无助,“哥哥我错了,我会不会坐牢啊?”
这一句哥哥让温行知寒毛竖起。
见面一巴掌,到家温女士介绍后不见得她叫一声哥,出事了这哥哥叫得跟顺口溜似的。
他笑眯眯,“放心吧妹妹,复锐不要求赔偿,要你赔命,哦不,要你以身相许。”
有这么互相恶心的吗?
程希都顾不上他故意的那句妹妹,忙问:“他很严重吗?”
温行知见她一紧张抱得更紧了,也没心情逗她玩,他是真的累,“他没什么大事,也就禁欲一年。”
有这句话,程希也放心了。
温母三人这时候走出来,齐齐看向坐在长椅上的两人。
程希立马站直身,就是一个犯了错等父母教训的小孩。
温母温柔一笑,“给妈妈说是复锐哥哥做什么了吗?下次不这样做就好,没事啊。”
这怎么还反过来安慰她了?
她这个妈妈,怎么有点惯小孩的家长。
但是这种偏爱让人心里暖暖的。
程希看向温岁欢,她还是低着头,是温母一直没问,还是问了她没说?
“复锐……”
程希硬着头皮也说不出哥哥两字,也就摸了摸手腕,说:“他突然抓我手,吓到我了。”
说完,她不忘立马把手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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