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各官奏完公事,孙膑出班:“大王,臣自幼失怙,父母双亡,与兄孙平相依为命,不幸又遭战乱,手足分离,直至前几日方知兄已任齐国中大夫,欲与臣谋一面之会。
兄老矣,身复多病,气息奄奄,朝不虑夕,能再见之日短,诚恐须臾便留千古遗憾,所以恳请大王允臣赴临淄探亲,绝不逗留多日。”
魏惠王点点头:“孙膑先生,您这四六句的骈文底子不错呀,既朗朗上口,又感人至极,我看应该改行去当文学家。”
孙膑尚未觉出其中的讽刺意味,只谦虚道:“臣文不成、武不就,虚废俸禄而已。”
魏惠王撇着右边嘴角,只在左边挤出半副笑脸:“孙先生的哥哥是齐王吧?”
孙膑拱手施礼:“大王听错了,臣亲兄乃齐国朝中大夫孙平,非是齐王。”
庞涓也在一旁帮腔:“臣也素知孙膑有兄名唤孙平。”
魏王却哼了一声:“庞涓,你身为重臣,怎么缺乏常识啊?难道对邻国中大夫以上官职的基本情况都不了解?寡人尚且知道齐国确有一个中大夫名唤孙不围,哪里有什么孙平?”
有几位大臣果然交头接耳,庞涓急忙跪下:“臣只知孙膑之兄名孙平,却不知他任中大夫。”
孙膑一听有出入,心中发慌,忙向魏王解释:“那天给臣带信的丁客的确说是哥哥孙平在齐国任中大夫……”
魏惠王笑得嘴全咧开了:“寡人弄不错!
你在魏国官拜客卿,食禄千钟,便果真有个中大夫的哥哥,官小位卑,又如何拉得动你背魏投齐?只有齐王才出得起这样的大价钱嘛!”
孙膑茫然不解:“大王这是什么意思?臣怎么不明白?”
“别装糊涂了!”
魏王咆哮着把竹简抛到孙膑身上:“看看你自己的信吧!
怪不得你来魏半年余,不出一谋,不划一策,原来早已安下吃里扒外之心,根本就没想为我出力!”
孙膑既惊慌、又诧异地望望魏王,又瞅瞅庞涓,弯腰捡起竹简看了一遍,不禁大叫:“臣是给兄长回了一信,却不是……”
庞涓夺过只看一眼就变了脸:“没错!
这字是你的刀迹,我岂认不出?现有此信,我也帮不得你了!
食魏禄而负魏国,就休怪为兄不讲情义。
来人!
把叛臣拿下!”
两旁武士扑上来,扭住高呼冤枉的孙膑,拖了就走。
群臣突遇剧变,面面相觑,也都有点儿发懵,直到孙膑的喊声渐渐消失,庞涓才大声宣布:“孙膑私通齐国,判证确凿,虽是我师弟也不敢包庇,奉旨拿办!”
相国公叔痤似有不同观点:“仅凭一信?”
庞涓凛然反问:“如非确证,我岂能不帮自己师弟开脱?”
魏王也表态:“庞将军大义灭亲,亲自揪出这个内奸叛徒,岂能有误?只因形势紧迫,所以来不及通报相国,详情讯后便知。”
公叔痤想想也是,庞涓虽然飞扬跋扈,但对自己一手举荐上来的师弟,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肯自残骨肉,自己又何必质疑?孙膑入魏以来,终日猫在庞府,几乎没有社交,更谈不到有朋友,众臣谁还想为他找麻烦?庞大将军如是说,更是唯唯而已……
但几次审讯,均以严刑拷打,孙膑遍体鳞伤,却只喊冤枉,不肯招供通敌,魏惠王暴怒之下,就要将之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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