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静眉头紧锁,从头到尾,只静静听着arvy与警方jiao谈。
“怎么了?你不对劲。”
直到走出了警局,好友才开口。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怪。”
“哪里怪?”
“初云的车,”
她沉吟,片刻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有做定期保养的,怎么会突然刹车不灵?”
arvy原本正帮着她一起将警方移jiao的物品塞进后车箱,听到这句话时,动作一顿:“你的意思是?”
恩静摇头:“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arvy沉默了。
侦探的习惯使然,遇上这类问题,此时她脑海里已是翻山倒海,无数可能接二连三地自脑中跃过。
直到车子抵达阮家大门口,才被恩静的声音拉回神来:“好了,别想了,先进来喝杯茶吧。”
其实谁还有心思喝茶?整个家里一团乱。
可更乱的是,两人一进门,竟看到了名不之客——她就站在大厅里,几近歇斯底里地抓着个佣人:“你说初云、初云她……”
是,何秋霜。
那倒霉的佣人看到恩静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太太、太太回来了!”
可秋霜却连头也没转过来一下,依旧抓着那佣人:“我在问你话呢!
阿东呢?阿东现在一定快疯了吧?他在哪?”
张嫂就在这时从二楼下来,端着碗已经凉掉了的粥。
见恩静回来,她叹了口气,摇摇头。
“还是不吃?”
“嗯,”
张嫂看上去满脸的不舍,“就坐在那,东西一端进去就被打出来,太太,你说……”
“让我来!”
恩静还没开口,一旁的秋霜倒是急冲冲地奔过来,一把抢过那碗粥。
喷香美味早已经凉掉了,她眉一皱:“去去去,张嫂,去换碗热的!”
arvy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旁若无人的样子:“何小姐,这好像不是你家吧?”
可秋霜哪有心思理她?
“何……”
“arvy,”
恩静拉住她,轻轻摇头,“我们先把东西送到初云房间里吧。”
这才是正事。
尽管说的时候,她的目光其实凝在了那只被何秋霜捧着的碗上。
arvy一进初云房间就开口,侦探架子十足:“把东西再查一查吧,看阮初云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遗物,刚在警局也没仔细看。”
可事实上,“重要的遗物”
不存在,“应有的东西”
倒是很奇怪地,也没有被找到——
“化妆品,润唇膏,钱包……怪了——”
“怎么?”
“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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