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大夫,你没被蛇咬到吧?”
章南烛脸都红透了,抱着赵杏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浑身僵硬着结结巴巴地问道。
赵杏儿也红了脸,三两下爬起来,提上裤子怒瞪了章南烛一眼:“你神经病啊?我本来想把那条乌药鞭抓来泡酒的,全被你搅黄了!”
“我我听你喊有蛇,以为是你被咬了,就”
章南烛也跟着起来,拂干净屁股上的尘土,讪讪地跟着赵杏儿回了马车。
然而又气又窘的赵杏儿自然是听不进去。
长这么大岁数,她可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尿到一半被人拽起来跌了个屁股墩儿,还把人裤腿给尿湿了!
两人一路无话。
赵杏儿心大得很,进了城也差不多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只是章南烛依旧介怀无比。
甚至当夜回了房间,上了床,依旧翻来覆去地不得安眠,满脑子都是那白生生的女儿娇臀,和仍旧留在腿上一般的湿热触感。
只是想一想,便觉得气血上涌,面颊热。
一向清心寡欲的他,那胯间的小兄弟竟然也跟着抬起头来,久久不肯软下去。
他懊恼地又翻了一个身,叹了口气,心道去打些井水来洗个冷水澡压一压吧。
于是,翻身披了罩衣,起床向外去了。
医学院所在的地方过去是当地的童生塾,后来废省道改府郡,书院搬了家,这地方也就空了出来。
外院是教书用的大大小小几间学堂,内院是供先生和学生住的舍寮,章南烛对住所并无挑剔,于是也没有另寻住处,直接便搬进了学院里居住。
同住的,除了几位家不在本地的老先生,便是赵杏儿了——她自来了这成都府,便寻了由头从陈府里搬出来,自己在学院里住下。
左右不过是名义上的儿媳妇,搬出来也方便些,反正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知道她是陈家的儿媳妇。
去水井的路上要路过赵杏儿的住处。
夏虫叫得此起彼伏,丝竹一般的虫鸣声极为悦耳。
然而,这虫鸣之间,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声音似的。
章南烛擎着盏烛灯,停下了脚步,屏息细细听着。
声音是从赵杏儿的窗口里传来的。
娇滴滴地,似乎是在同谁说话的样子。
这么晚了,她和谁在一起?!
章南烛脑子一懵,鬼使神差地转身朝赵杏儿窗下走去。
蜀地气候闷热无风,夏夜人人都是把这窗户大开着。
章南烛吹熄了蜡烛,弯腰踮脚,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摸到窗根下,抬起头,透过薄薄的烟纱窗幔向内看去。
房间里还点着灯,烛光之下,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章南烛打量几圈,忽然看到,赵杏儿正躺在窗口对面的床上,浑身赤裸着,纤纤素手抚弄着两腿之间那片隐秘之处,身子微微弓起,乌黑的秀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额头之上,口中依稀自言自语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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