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埃尔文摇头,“那种事情牵涉到的利益方非常多,需要从长计议。”
有点扫兴,瑟琳娜软软地靠在立起的枕头上,“其实,我也不是非要血债血偿。
吓唬吓唬他们就好了。”
貌似自从有了这副生命力顽强的躯体,瑟琳娜都觉得自己变得‘宽容大量’了许多,就连菲利克斯,她最多只是给他下点泻药,并没有打算要他的命。
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拼命寻找证据,让法官对伤害过她的人做出最严厉的判决。
“你想怎么做?”
埃尔文对瑟琳娜的想法产生了兴趣。
“这件事,我觉得利威尔应该可以胜任。
毕竟,这是你自己开启的故事啊。”
瑟琳娜对利威尔说。
要不是他一刀毙命杀了菲利克斯,事态可能不会发展成这样。
瑟琳娜记得她看过一部很经典的黑帮电影,里面的黑手党老大为了让竞争对手同意他的提案,命令手下在其睡着后向他的爱马下手。
等那个人一觉醒来,被窝里赫然出现了一个马头,被子床单全被马血所浸染。
相比之下,瑟琳娜觉得自己的恐吓算是非常文明了。
月色渐浓,时针踏入整点,摆钟发出阵阵低沉而响亮的声音。
仆人们拿起烛台恭敬地退出主人房,布莱克夫妇同卧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聊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老公”
布莱克夫人侧身问丈夫,“你前几天真的把那个丫头装进棺材里埋了?”
“那当然。”
布莱克会长自从小儿子死后,难得称心如意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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