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只负责画,只不过‘剽窃’了现代艺术家关于矛盾空间的构思。
至于第三张画,画风与之前的完全不同,多了些莫名其妙的欢快,好像混进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埃尔文看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大受震撼,也有可能是不明觉厉。
只见蓝天之下,几坨白色的四脚生物在青翠的草地上撒丫子奔跑。
打量许久后,他问:“这些毛茸茸的白色生物是马吗?”
瑟琳娜一脸淡定地回答,“你有所不知,这是一种叫做草泥马的上古神兽,喜欢吃草和吐口水,据说给它点赞收藏投币可以带来好运哦。”
埃尔文干咳两声,“是你想象出来的动物吧。”
第三幅画大大拉低了三幅画的总体颜值。
不过,前两幅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最终,埃尔文收下了前两幅画,第三幅他让瑟琳娜回炉重造。
“秃头大叔,不懂艺术。”
瑟琳娜抱着她那幅《尥蹶子的羊驼》走出长官办公楼。
才下到楼梯,侧面猝不及防传来了利威尔的声音,“你听见我跟埃尔文说的话了吧?”
“你在说什么?我没戴眼镜听不见?”
瑟琳娜装傻充愣。
“少来这套,我听见你走到门口又走回去的脚步声了。”
瑟琳娜心里播放了首《凉凉》送给自己,眼皮直跳,‘他是野生动物吗?这都听得见?’
利威尔上前一步,还未等瑟琳娜躲开便拉着她的胳膊走到办公楼背面的人迹较少的树下盘问:“既然知道埃尔文怀疑你,你没什么要坦白的吗?”
“没有。”
瑟琳娜反问利威尔,“倒是你,想让我坦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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