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
师尊真讨厌。
姚姝不想理雀锦，提着剑去练剑。
又过去三年，姚姝学完雀锦所有的功法和剑术。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过三天空间就会关闭，我会把你直接送出秘境。
对了你和那个过如洲丫头是一起来的吧？到时我会把你两送一块。”
雀锦喝着上好的灵茶，可身体透明到可以看清雀锦后边的风景。
姚姝喝着灵茶，担忧地看着雀锦问：“师尊要是秘境关闭了，你还在吗？”
“死丫头担心什么？我早死了，灵魂也投胎去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我留下的分身，分身有我的意识，能帮我收门徒。”
雀锦扑哧一笑，看着姚姝的傻样嘲笑道。
姚姝“啊”
的一声，看着雀锦问：“秘境关了，师尊的分身也会消失吗？”
“对，我消失之后秘境会归天道管，我生前的踪迹也会随时间消失。”
雀锦平静说道，似乎在说什么习以为常的事情。
姚姝问：“师尊你不怕自己消失吗？连意识也消失了，真的不在意吗？”
要是换作自己一定不甘心，意识都换了就是不是本人了，又不是像乔人郁那样失忆。
雀锦不紧不慢地吃糕点，细细品尝后赞美道：“这个糕点好吃，趁空间没关你尝尝看。”
“师尊我们在聊你的事……”
“知道啊，你们这群丫头都问了我同样的话题，懒得回应了。”
雀锦被姚姝问得烦恼，敷衍说道。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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