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勺掉在餐盘里。
江湛灯光下俊美的脸又割裂开,他鼻梁很高,在光线的立体阴影下,显得眼窝极深邃,认真看一人时很是柔和深情。
但此刻却双目半阖,面无表情。
只自顾取过一旁餐巾纸给沈渝擦拭沾染油渍的唇角。
“江湛”
沈渝被纸巾页挠住眼睫,他闭上眼,轻拉男人袖子,神色带着几分祈求:“你上次说过的,问我要不要,我想去”
“我想去。”
哪怕他上次略过了这个问题。
男人还是没回,就这么冷冷看着他。
修长似雕塑的手,被湿巾从指骨到指缝来回擦拭,第二张湿纸巾了。
纸巾水渍太多开始如盛夏迫不及待融化的冰淇淋,化下道道水珠,从极具性引力拉长的浅粉尺骨,滴到平滑修剪干净的指甲月牙处,在啪嗒坠在白色地毯上。
绽开朵霜花。
沈渝喉尖滚动,思索一番后,手抓了抓衣裙雪纺料子,由坐改半跪着。
他垂下头,在人探究目光中张口亲了下。
江湛指尖抽动刹那,表情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没动。
沈渝见状,讨好似的开始挪着身子坐到人腿上。
他双手主动搂住江湛脖颈,送上自己青涩的吻。
边亲,边趁着凌乱呼吸问他。
“好吗?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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