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倾将孩子放进霜落怀中,莫名的,小家伙哭声渐渐停了。
小手紧紧抓着霜落衣裳生怕被丢弃一样,乳娘笑说“儿像母,小时候就知道黏着皇后娘娘了呢。
依老奴,小皇子嘴巴鼻子都像皇后娘娘,长大后不知迷倒多少俏姑娘。”
魏倾不悦地掐掐儿子娇嫩的脸蛋“这么小就知道抢人了,长大了还得了。”
霜落护犊子,一把拍掉魏倾的手凶凶地瞪他,魏倾笑说“长的像你也好,但性子也不可能像你。”
霜落不服,“像我怎么了”
魏倾说“傻。”
当天晚上魏倾因为这一句傻付出了代价。
霜落不让他上床睡,威胁说敢上床睡就离宫出走回浣衣局去。
魏倾哪里会乖乖听话,他已经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光今天下午那一两回怎么够。
他死皮赖脸地贴上去,抱着霜落说了许多好听的话。
刚开始还算规矩,只是不知怎的说着说着霜落衣裳又没了。
接下来几日魏倾都在凤仪宫,大小事务皆由苏茂才跑腿。
许是知道如今皇后娘娘刚生产完,皇上心思都在妻儿身上,也没有谁敢这时候来找麻烦。
魏倾这期间没少折腾霜落,美曰其名还债
霜落后悔死了,之前她被这人哄着欠下什么高利贷一滚三,如今报应来了。
魏倾拉着霜落把以前试过的没试过的花样都一一试了个遍,那位姓周的富商送的东西终于派上了用场。
折腾了几日霜落手酸脚酸哪哪都酸,她打起精神问“我欠下的债务这回该还清了吧”
魏倾笑的奸诈“怎么会,一辈子长着呢。”
转眼又是一年夏天,如意快满一周岁了。
如意是宫里唯一的孩子,人人都恨不得宠着他捧着他,因此一岁生辰必定要大办一场。
阖宫上下自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霜落也拿出十足的诚意来,她打算亲手给儿子做新衣裳,只是一开头就遇到不小的麻烦。
宫里最好的绣娘被请到凤仪宫,霜落日日窝在梨花木椅上,跟着绣娘穿针引线,勾花描金,学了小半个月好料子浪费不少,霜落却连一只袖子都没做出来。
她发现自己变笨了,一个简单的针法绣娘教过好几遍,每回霜落都觉得记住了会了,一上手脑子就发懵空白一片,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更可笑的是今日,霜落坐在绣娘身旁翻找东西,翻找了好半天都没停下,绣娘好奇便起身问“皇后娘娘可是丢东西了奴婢来帮您找吧。”
霜落点头“你有到我昨日缝的那块紫色锦缎吗”
绣娘愣住,霜落又说“就是缝了半只袖子的那块,上头有几朵祥云。”
绣娘讷讷“那锦缎不就在皇后娘娘手里吗”
霜落顿了顿,这才发现自己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块紫色的锦缎,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霜落反应过来自己闹了笑话,拿起锦缎又开始找针。
绣娘指着霜落衣袖“皇后娘娘,针线在您袖子上。”
霜落觉得自己傻了。
她自认为自己以前可从来不与傻字沾边,无论在浣衣局还是在凤仪宫,哪回办事不是漂漂亮亮的,可如今她的忘形竟这般大。
因为忧心,霜落召李太医给自己瞧病。
小丫头苦哈哈着脸“李太医,本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李太医诊过脉,又问了霜落近期的表现,道“脉相正常皇后娘娘无需忧心。”
霜落问“那为何我变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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