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吕津同离开了,黄玉池才真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吕津同能确切的掌握女子小队的踪迹,不用想也肯定是出了奸细,而奸细也只能是从老金那过来的那个人。
一开始的时候,黄玉池就对这个人不放心,老金和吕津同私下里交好他也知道一点。
但冷月一离开,他眼下也无人可用,只能先将就着用着。
离开的时候已经暗地里嘱咐过薛敏,薛敏恐怕也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吕津同虽然能掌握女子小队的动向,但具体情况,只要薛敏有心,恐怕他也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只是黄玉池确实没想到冷月竟然也在上海。
只要都在上海,她们就肯定能碰面,只要她们能碰面,黄玉池悬着的心也就彻底放了下来,只是······
【只是不知道那几个丫头在上海那么挥金如土的地方,能不能靠着我的小金库撑过去啊~】
想到这黄玉池就一阵心疼。
那小金库可是自己留着养老的钱啊,指不定柳丫头一个月就会给他花的一毛不剩。
黄玉池又是流泪又是后悔,在自己桌子上捶胸顿足······结果一不小心,他一直以来十分珍惜的杯子,连同珍贵的茶水,瞬间从宝贝变成了渣!
“啊!
我的杯子!”
黄玉池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哭丧着脸,伤心的大叫起来:“我的杯子啊!
冷丫头,薛丫头,你们陪我的杯子!
呜呜······我的杯子······”
————上海————
“阿嚏!”
“啊······阿嚏!”
“头儿,你没事吧?”
童玲玲听到薛敏的声音,立马上前关心的问道。
“你感冒才好没几天,不会又冻着了吧?让你好好休息几天,非不听······”
“啊,玲玲,我没事,只是鼻子突然有点痒。”
薛敏一边拿手揉着鼻子,一边笑着向童玲玲说到,心里也嘀咕着:【······是谁在念叨我吗?】
冷月也在上海的另一边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打喷嚏,结果招来狼牙一记眼刀。
他们正在上海郊区参加马宝儿她爹马天昊举办的赛马比赛,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冷月突然来了这么一下,不由得众人都把目光放过去。
冷月只能报以歉意的微笑。
坐在冷月旁边的马宝儿把手放上冷月的膝盖,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满是关心。
冷月轻轻拍了拍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算是安慰自己没事。
冷月用手指在鼻子下面蹭了蹭,心里不住嘀咕着:【鼻子怎么突然这么痒?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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