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夏鸟房间中湿了衣服的那次见过的位置,顿时闪现在脑海里。
阮澜烛感觉自己头顶炸开了一束烟花,把脑子都炸的嗡嗡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撩人不成反被撩,凌久时,你真是好样的。
他想到这里哑然一笑,说:“凌久时,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为什……啊!
你干嘛?”
阮澜烛俯身将凌久时拦腰扛在肩膀上,转身大跨步上了黑曜石的台阶。
“送你回房间睡觉,再听你说下去,今晚都别想睡了!”
凌久时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阮澜烛这样告诫自己,扛着凌久时进了别墅。
凌久时被扛着倒着头,看见客厅沙发上还坐着许多人。
有卢艳雪,陈非,易曼曼,程千里……不对
凌久时晃晃脑袋,千里不在,这个没刘海成熟冷静的是他哥哥程一榭。
但是,大家为啥都看着他?
黑曜石除程千里以外的其他人,目送阮澜烛扛着凌久时一步步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阮澜烛直接去了凌久时的房间。
一边在心里默念:他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边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脱掉鞋子,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阮澜烛正打算走,却被凌久时突然抓住了衣服下摆。
“别走”
醉后的凌久时声音越发的软:“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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